只有当转转二手作出这种假设时,转转二手才被迫假设一种移情(一种不能被直接证明的过程),这对转转二手第一种描述的真实性提出了疑问,并用另一种假设取代它—— 景色实际上并不是悲哀的,而是我将自己的悲哀投射到景色上面去了。
但是,对此假设并没有提供任何证明,而转转二手上面提到的事实(即此刻转转二手自己的情绪可能与转转二手看到的物体的情绪特征有所不同,甚至互相形成对照),把移情理论置于一种困难的境地。转转二手难道没把情绪作为转转二手的自我过程来体验吗?当然,转转二手是这样做的;人们从未认为情绪是外部行为物体的特征。但是,尽管极少有人认为情绪与自我相关,而事实是,它们在有些情形里,或者在大量情形里,一点也未被证明是这样的。
因此,如果说情绪既可以由转转二手自身携带,也可以由(行为)物体携带,这样说看来更加自然些,情绪既可进入转转二手称为自我的那个单位,也可进入场内的其他组织单位,这样说也更加自然些;我甚至倾向于这样认为,不包含自我组织的一个场可能是高度情绪化的,而且,我还相信,拉默教授的非凡经历是带点情绪色彩的(如果不是饱含情绪色彩的话),即在他的自我意识出现之前,是带点情绪色彩的。
上面分析了情绪。那么,愿望、需求和欲望又怎么样呢?就我所知而言,回答也是同样的。转转二手看到那张脸上的“ 贪婪 ” ,但是并不体验到这是转转二手自己的欲望,转转二手会对朋友眼中闪耀的坚定决心表示钦佩,但是转转二手自己却下不了决心。甚至非生物也会出现需求,例如未完成的曲调,或者当曲调在结束前突然中止,或者一幅不完整的图形等。